“你也完全可以当成享受。”傅禹森悠悠的嗓音宛如清泉流水一般,诱人心魂:“而我也需要一个突破口,把心中的愤懑抒发出去。”</p>
“说的好听,还抒发,这本来就是发泄。”贺池觉得他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</p>
但她不是恋爱脑了,哪怕再怎么深爱他,也不会不顾一切。</p>
“如果你认为是发泄的话,那就是发泄吧,我想要你就得给。”傅禹森沉声道。</p>
“今晚不行!”贺池直接拒绝:“我要睡觉,天塌下来我都得睡觉,如果不让我睡觉的话,我一定会暴躁。”</p>
“让我开心之后,你就可以睡觉!”他冷声道。</p>
“你一定要这样吗?”贺池蹙眉,觉得他现在的思想一点都不健康。</p>
不只是不健康,还病得很严重。</p>
傅禹森点头。“是的,一定要这样!”</p>
“好,那就做!”贺池看他志在必得,也不扭捏了。“你不破啊肾亏,随便你!”</p>
她说完,躺在了床上就跟个尸体一样。</p>
傅禹森低头去亲她的唇瓣。</p>
贺池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。</p>
然后,她感觉到了男人的唇,落在了她的唇上,她本能的紧绷了一下身体,男人握着她肩膀的手臂突然用力,重重吻进来。</p>
贺池没有任何躲闪,但是,也没有任何的回应。</p>
可是,傅禹森明显的感觉到贺池的抵抗。</p>
他知道,贺池心中有了芥蒂。</p>
而他,又何尝不是如此呢?</p>
然而越是这样,他越是想要贺池的回应。</p>
可惜,她依然一动不动,就跟个尸体一样,挺尸在床上。</p>
傅禹森跟她折腾了半天,贺池一直是那样,一动不动的。</p>
傅禹森也索然无味,立刻抽身,他低头看着贺池,目光里一片阴霾。</p>
贺池也对上他的眼眸,没有任何回避。</p>
“你真让我扫兴!”他薄唇蹦出几个字,邪魅俊美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讥讽和冷意。</p>
贺池心里一紧。</p>
男人已经离开了房间。</p>
屋里,总算是安静了很多。</p>
贺池轻轻地叹了口气,长睫半垂,敛下心中的情绪。</p>
她就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心里明明很讨厌,还非要跟女人这般的亲密。</p>
相对于傅禹森的愤怒和冷寒,贺池现在很平静了。</p>
那种事情做的太多了,对身体不利,也特别的疲惫,只要今晚休息,一切都好说。</p>
她不想理会傅禹森了,起身去看了一眼孩子们,在门口听到孩子们在听故事,就没有打扰他们,回来安心的睡觉。</p>
而此时,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</p>
看来,傅禹森是出门了。</p>
这个晚上他没有回来。</p>
贺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他不在。</p>
吃早餐的时候,也没有看到他。</p>